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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画75

国画75 (第2/2页)

玉琴将睡衣递给朱怀镜,自己先进浴室洗澡去了。朱怀镜独自坐了一会儿,有些冲动起来,推门进了浴室。他蹲下来为玉琴搓了一会儿背,玉琴说:“你也来洗吧。”朱怀镜便出来脱了外面衣服,穿着里衣进去了。
  
  两人总喜欢一同躺在浴池里洗澡,又总能让两人激动。几乎是老一套了。玉琴趴在朱怀镜身上,长舒一口气,说:“好舒服啊!我一天到晚太累了,真想睡他几天几夜!你摸摸我的背,拍拍我的屁股吧,哄一哄我。唉,真恨不得把筋骨抽尽了,全身松松垮垮地黏在你身上,就这么黏着你……”
  
  朱怀镜便在玉琴身上抚摸起来,抚摸她的胳膊,她的背脊,她的屁股。他轻轻地拍打着她的屁股,说着情话,像呵护孩子。他怕凉着了玉琴,不时用毛巾浸了热水,淋着她露出水面的背脊。玉琴这时又翻过身来,仰卧在他身上。朱怀镜便爱抚着她的**、她的小腹、她的大腿。他抚摸着她的肚脐眼儿,那是一轮柔和的浑圆的满月。他记得在哪里看见过的小知识,便说:“玉琴,女人像你这样的,肚脐眼儿浑圆的,说明卵巢功能好,最会生孩子的。”
  
  他正说得陶醉,却隐隐感觉玉琴的身子沉了一下。原来他无意间触及了玉琴最敏感的神经。朱怀镜不便再作解释,只好装糊涂,把玉琴身子慢慢地翻了个儿,再深深地亲吻她。
  
  “擦干了,去床上吧……”玉琴的声音柔柔的。
  
  朱怀镜先潦草地擦了自己,再细心擦干玉琴,抱起她去了卧室。他克制住急切的心情,从容地把玉琴放在床上,然后温柔地亲吻,爱怜地抚摸。玉琴在他的撩拨下哼哼哈哈,微微地扭动和颤抖。朱怀镜激动而不失清醒,他感觉着玉琴的忘情,几乎有一种成就感,甚至为自己的成熟和艺术而骄傲。直到玉琴开始紧紧地拥抱他了,他才一边喊着好孩子好孩子,一边慢慢地给了她,就像仁慈的上帝。玉琴完全浸淫在无边的幸福里,闭着眼睛,什么也不想看,什么也不想听。朱怀镜一直在她耳边软语绵绵,他说些什么,已没有意义,她感觉到的只是一股热浪,一阵狂飙,一种什么也说不上的激越。玉琴突然哼哼着问:“你说我说……说……野话,我……我说了什么……什么……野……野话嘛!”
  
  朱怀镜笑了起来,夸张地动着那个部位,说:“傻孩子,你说永远向我大开方便之门啊!你不是用这个来方便的?这不是你的方便之门?”
  
  “你好坏,这么美妙的事,让你说得好难听。”玉琴说着便狂野起来,不停地叫着你坏你坏。朱怀镜更是推波助澜,境界弄得风起云涌。
  
  朱怀镜刚平躺下来,玉琴便爬了上来,疲沓沓的像个橡皮人。他知道她太辛苦了,撑着这么大的酒店,生意又不好做。她静静地休息了一会儿,朱怀镜才把她放下来,揽在怀里,问:“最近生意好些吗?”
  
  “不见得怎么好,坏也没坏到哪里去。勉强挺着吧。”玉琴说。
  
  朱怀镜安慰道:“你也别太着急,别把自己累垮了。生意都不好做,我看别的酒店也不怎么着。”
  
  玉琴苦笑道:“你别宽我的心了。自从天马娱乐城开业以来,我们的餐饮、保龄球、歌舞厅、桑拿都不行了,甚至客房生意也受到影响。”
  
  朱怀镜像是突然想起来似的,问:“玉琴,你想过把天马娱乐城买下来吗?”
  
  “买下来?真没想过。他们生意这么红火,舍得卖吗?”玉琴说。
  
  朱怀镜说:“那也不见得。天马公司的摊子铺得太大,顾不过来。我前不久听皮杰说起过这意思。”
  
  玉琴想了想,说:“这不是件小事,我一时拿不定主意。再说,这么大的交易,商业总公司也要过问的。”
  
  “这样,你先想想这事,我出面和皮杰说说意向。不管怎样,我建议你们可以接触一下。”朱怀镜说。
  
  玉琴说:“莫太急于接触,得谨慎些。”
  
  朱怀镜说:“你的考虑是对的。但我想,既然皮杰有这意思,说不定迟早会脱手的。这就倒不如你们酒店接手,不然,不管谁接手,都是你们的对手。”
  
  “也是这个道理。我找几位副总先商量一下。”玉琴说。
  
  既然玉琴答应同几位副老总先商量,朱怀镜便不再说这个话题了。
  
  第二天上午,朱怀镜专门去了商业总公司,同雷拂尘扯着扯着,就扯到天马娱乐城的事了。尽管朱怀镜很注意方法,雷拂尘一听就知道他是带着某位人物的旨意去的。雷拂尘当然没有把这层意思说破,只是就事论事,说他会支持龙兴大酒店买下天马娱乐城。
  
  下午一上班,朱怀镜就去了皮市长办公室,站在皮市长的办公桌边。皮市长正在看他找的那张《南国晚报》。报纸是中午下班时朱怀镜交给方明远的,只说那篇文章找不到,找了另外一篇。他先是打算自己把报纸送给皮市长,可仔细一想,觉得不妥。他同皮市长之间不应该说起有关袁小奇的敏感话题。何况把报纸交给方明远,也等于给了他一个人情。
  
  皮市长见了朱怀镜,抬头笑道:“这篇文章写得不错。这位曾俚是个什么人?觉悟很高嘛!是啊,我们始终都要想着人民大众啊!”
  
  朱怀镜估计皮市长也许知道曾俚是他的同学,不好装糊涂,只好说:“让我看看,是哪两个字?”他凑过头去看了看报纸,“他呀,就是我的同学,原来在我们政协的报社,已经辞了职,不知到哪里去了。”
  
  “我们政协报社原来还有这样的人才?走了就可惜了。”皮市长很是惋惜。
  
  朱怀镜当然清楚皮市长并不是真的很赏识这类人才。无论哪一位领导,让曾俚这么一位人才成天陪在身边,他睡觉都会睁着一只眼睛。“曾俚我清楚。其实我们同学当中,要说文才,曾俚只是中流。他的特点是胆子大。”朱怀镜有意这么说。
  
  “是吗?”皮市长用简短的两个字就结束了刚才还饶有兴趣的话题,继续看文件了。
  
  朱怀镜望着皮市长亮亮的前额,说:“皮市长,我上午分别同小梅、老雷把意思说了。他们很乐意那样,说好好研究一下。我看双方最近可以接触一下……”
  
  朱怀镜话没说完,皮市长哦了一声,头却仍然低着。朱怀镜不知是否该说下去,有些手足无措。他进门后一直是站着的,难堪起来这姿势更不好受,手脚发硬,不知放哪里才好。“行啊……”皮市长终于含糊着吐出两个字,头依依不舍地从文件夹里抬了起来,望着朱怀镜慈祥地笑了。朱怀镜僵硬的四肢这才放松,点头出来了。出来后他总在想,天马娱乐城的事,本是皮市长专门找他去说的,而且这是皮市长头一次亲自打电话给他,可见这事何等重要。可是,今天皮市长似乎有些心不在焉,好像他不太关心这事了。他不可能真的不关心了吧?也许是皮市长起初表现得比较关心,这会儿既然朱怀镜已经按他的旨意办了,他就应该显得平淡些。像皮市长这种水平的高级干部,处事总是这么轻重照应,跌宕有致的。这是政治家们在领导艺术上体现出的诗意。对自己尊敬的领导,朱怀镜总是很理解的。
  
  一个多月时间,天马娱乐城同龙兴大酒店磋商了好几次,协议条款越来越明朗。玉琴处事谨慎,每次协商会后,她都要向雷拂尘通报情况。雷拂尘表态总是很原则,玉琴心里不怎么有底。但收买天马娱乐城她是打定算盘了,心想这样也许是龙兴大酒店的长久之计。可是今天,皮杰终于亮出了底牌,她却没有信心了。皮杰出价两千八百万元,玉琴嫌太贵了。
  
  当天晚上,朱怀镜在家吃过晚饭,去了玉琴那里。原来就在他吃晚饭的时候,皮杰打了电话来,把今天协商的情况告诉了他。玉琴照样很忙,已是八点多了,还没有回来。朱怀镜独自坐着看电视。荆都电视台正播着个专题文艺节目,叫《人间真情》。朱怀镜本没有兴趣看下去的,正想换台,却见一位女演员开始演唱《牵手》,他就想听听。这首歌如果是苏芮原版,他百听不厌。
  
  歌只唱了一段就停下了,旋律却萦回不尽。这时,一位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推着一辆轮椅,徐徐走向舞台中央。轮椅上坐着一位身着洁白婚纱的妇人。少女们簇拥着他们。朱怀镜看清了,那正是市**秘书长柳子风夫妇。
  
  男女主持人上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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