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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微小说与小小说1——30

正文 微小说与小小说1——30 (第1/2页)

微小说和小小说
  
  大悔忆智冰
  
  1.好学生和调皮学生
  
  一个好学生,非常遵守纪律。
  
  她遵守交通规则,可是在斑马线上被飞驰而来的汽车撞飞。
  
  一个调皮学生,凡事不讲规则。
  
  他在闯红灯时被汽车撞倒。
  
  2.傻瓜
  
  傻瓜总是对人说,现在的手机为什么设计得越来越薄越来越光滑?就是希望你掉,掉得越多卖得越多——你以为他不懂摩擦力?
  
  人们都睁大了眼睛看他:“不会啊!”
  
  傻瓜又说超市里卖得正火的一种饮料致癌,还说网上说的,结果一言不合,被超市的保安揍了一顿。
  
  附近的烤酒作坊用垃圾堆里捡的塑料袋、塑料瓶、塑料鞋、胶鞋做燃料,很久很久了,没人出面说。有一天傻瓜走上门去,指出烧垃圾会导致附近居民患癌症,作坊老板对这个傻瓜咆哮辱骂,引来很多人围观。围观的人们起初半天不开口,仿佛置身事外,见傻瓜坚定不移,老板口气似乎有所松动,才有人说,是啊是啊,烟囱跑出来的烟太难闻,晚上飘过来打着牌脑袋都发昏,害我输钱!妇女们就说小孩被呛得哭啊!——他们说话都低着头,不像傻瓜把头昂着。
  
  在那个烈日炎炎的下午,在烤酒作坊门前,恼羞成怒的老板一刀砍死了傻瓜,人们四散奔逃。
  
  3.不咋样
  
  “我朋友现在官大啊!”
  
  “真的假的?”
  
  “真的,不骗你。”
  
  “有多大啊?”
  
  “宣传部长。”
  
  “.......”
  
  “大吗?“
  
  “官大权不大。“
  
  “他文章还得过全国一等奖呢。”
  
  “……”
  
  “得奖的不多啊。”
  
  “那得看。”
  
  “看什么?”
  
  “看正规不。”
  
  “央视还拍了颁奖大会呢。”
  
  “那可能是央视刚好闲着吧?”
  
  4.打富济贫
  
  上世纪80年代,学校发工资尚是由总务处发现金,时间一到,全校教师、职员、工友百来号人,都拥到约十平米的总务处,找已是老大娘的王总务领取。
  
  王老大娘戴着老花镜,口中念念叨叨地数票子。
  
  有一中年男教师,身形瘦小如猴子,被王老大娘发现居然敢来领第二次。
  
  “喂喂喂,没有对啊,你好像领了一样?”
  
  “我领了?我签字在哪里?”
  
  “……这个,这个,这个人人靠自觉,签名不签名,反正领了的我知道。”
  
  想了想,王老大娘补充道:“我干总务几十年了,我就要退休了。你赶快退我!大家都是靠工资吃饭。”
  
  “我没有多领!”猴子一样的那个神色如常。
  
  王老大娘工资暂停发放,托人请来领导,叫来已领工资的教职工们,当众清点剩下的工资,果然刚好差了猴子一样的那个的工资。领导、教职工都盯住那人。
  
  那人神色如常。
  
  一个刚从师范学校分配来的像学生一样的女教师为那人的无耻所激怒,愤然说道:“你怎么没有领?你就在我前面领的,当时我还感到奇怪:怎么只有你不签字?”
  
  小女孩说着,由于气愤,颤抖起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盯住了猴子。
  
  猴子面不改色心不跳,似乎已经思考成熟,断然说道:“我打富济贫!”
  
  说完把刚领的钱掷到王老大娘的办公桌上。
  
  5.微信
  
  小张躺在沙发上玩微信。觉得口渴了,就给他老公发微信一条——一瓶名牌矿泉水的照片,字也懒得打一个。
  
  就是与老公同在一室,她也习惯了发微信,赶脚有趣又方便。
  
  6.喇叭错了
  
  小贩们买的都是次品,
  
  以致录音总是失真。
  
  每天早上大街小巷叫着:
  
  “老木,馒头!”
  
  原来她录的是:
  
  “老面,馒头!”
  
  另一个不停地叫着:
  
  “烂豆儿稀饭啊!”
  
  她录的却是:
  
  “绿豆儿稀饭啊!”
  
  还有一个叫的是:
  
  “豆花放!”
  
  人们却知道她叫的是:
  
  “豆花饭!”
  
  2014.4.27
  
  7.新式武器
  
  Y镇绝大多数人民给子女取名,要么取“巴波儿崩”,要么取“崩波儿巴”,也许你认为出格,但他们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出格的人吃得开,或者说吃得开的才敢出格。
  
  为了生存,各家各户都有家传的武器。
  
  一
  
  读书人家讲身世清白,信奉“有理问得君王倒”,讲礼讲谦让。
  
  大家觉得他们是异类,迂腐可笑,软弱可欺,异口同声“孔乙己”、“孔乙己”地轰笑着走散。
  
  二
  
  读书人家的善良被视为窝囊,信奉书本被看作滑稽,人们要的是凶恶和无规则。
  
  于是敢打敢杀的一家人成为街上一霸,这家的妇女们高声说话,动不动跳脚大骂。
  
  这一家人占尽别人和公家的便宜,反而有着很好的名声,有着尊严甚至荣耀,被视为活得成功的典范,周围的人们巴结讨好这一家人,这团结在一起的许多人形成舆论和势力。
  
  三
  
  就在人们都以为这些粗野奸诈的人家将会天下无敌的时候,他们被另一家人打败了。
  
  那一家人拉了粪车满街走,张着大口的塑料口袋里晃荡着大粪,见到有人,这一家人就故意让粪汁四处飞溅,让行人避之唯恐不及。这家人还在仇家娶亲之时把粪车撞向迎亲的队伍,让那些盛装的人们四处奔逃。
  
  有什么办法?只有那家人愿意到公共厕所里舀大粪,而且你把大粪泼向他们他们也满不在乎,他们信奉“眼不见为净”这一真理,只要闭眼,什么都是干净的。细菌?病毒?臭假!
  
  职业环卫工也拿他们没办法,他们和你比贱比脏,你又不能杀了他们!
  
  于是大家只好服了,连连赞叹:新式武器新式武器!
  
  8.拉黑
  
  甲:这一段时间身体还好吧?
  
  乙:还好。
  
  甲:又得稿费了吧?
  
  乙:得了。
  
  甲:这次为什么不请客?
  
  乙:没心情。
  
  甲:怎么了?
  
  乙:我外甥打电话来,他欠人家高利贷了!
  
  第二天,乙请甲喝酒,怎么也打不通。
  
  后来才知道,他被甲拉黑了。
  
  9.的哥都是哲学家
  
  “继续开。”
  
  “哪里?”
  
  “广场,买报纸。”
  
  “网上不什么都有吗?”
  
  “你也知道?”
  
  “全国都知道。”
  
  “晚上睡不着,上网又受不了,就看书报,看疲倦了就睡着了。”
  
  “你看电视啊,我一看就打瞌睡。”
  
  “你们的野的越来越多啊!”
  
  “是啊,都没生意了!”
  
  “那怎么办?”
  
  “烂,烂透了就好了!”
  
  “怎么就好了?”
  
  “大家不管,大家完蛋。该完的总要完!”
  
  10.忠告
  
  老魏退休后,喜欢上网,了解到不少卫生和环保知识,他准备把这些知识告诉亲友们。
  
  国庆前,他连襟做五十大寿,摆了十几桌酒。
  
  在等待入席的时间里,老魏告诉赴宴的亲友隔夜菜不能吃、冰箱不能给存放的饭菜消毒反而沉积很多细菌、碱性食物对改善酸性体质有益但酸味的食物不一定是酸性食物。他还讲了很多环境污染危害健康的问题。
  
  中老年人半信半疑地听着,青少年们微笑着,既不附和,也不反对。
  
  正午的阳光照耀着十几桌丰盛的酒席,小风从院坝里吹过。
  
  有的中老年人开始反驳,说是吃了几十年剩菜怎么没出问题,冰箱里那么低的温度细菌怎么能够生存?污染?能污染就能治理,现在科学这么发达!
  
  青少年们世故地微笑,既不附和,也不反对。小孩旁若无人地大声喊叫,跑来跑去。
  
  老魏很生气,心想我为你们好你们竟这样围攻我!他脱口而出:“科学?霍金还说智慧加速人类灭亡呢,你们知道什么!”
  
  他这话引来哄堂大笑,一个60岁左右的老者用排比句反驳道:“没有科学,我们就没有化肥用,还得天天挑大粪;没有科学,就没有农药,我们的庄稼和果树就要生虫;没有科学,我们一天干到晚,一年干到头还吃不饱饭,哪里能够来吃酒!”
  
  中老年们都点头称是,不由得望了望田野里那因施了化肥打了农药而开得十分茂盛的白茫茫一片又一片的茶花。除草剂除去了所有的杂草,田野像客厅一般洁净。
  
  但大家并没有注意到田野上减少了翩翩飞舞的蝴蝶和翅膀发亮的蜻蜓,以及坦克一样的甲壳虫。
  
  入席了,大人们互相劝酒,高声喧哗着猜拳行令,美味的食物和酒精让院坝生动起来。上汤上菜的姑娘、大嫂穿梭来往,仿佛也很兴奋。厨师大功告成,从围腰下摸出手机打起来,“快了快了!”。
  
  青少年们努力地专心地吃着自己喜欢的菜,默默地品着自己喜欢的饮料或者啤酒白酒,对不喜欢的酒、菜、饮料不屑一顾。
  
  老魏这时又忍不住告诫青少年们油炸食品和饮料要少吃少喝。
  
  青少年们并不加以反驳,只是微笑,中老年人就诧异地望着他,大概认为,作为半个主人的老魏,怎么不劝人多吃反而劝人少吃?
  
  有些人就议论老魏书看多了网上多了脑筋开始有问题了。
  
  这话传到老魏连襟耳朵里,他马上走到老魏那一桌,拍拍老魏的肩膀,好像说给所有人听那样大声说道:
  
  “老兄,你不要相信网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网上的人都是瞎说!”
  
  11.张大妈跳大舞
  
  张大妈命好。
  
  读中学时成绩不咋样,老受人欺负,可下乡当农民,抵得上一个壮劳力,贫下中农见她劳动好,就推荐她上复旦大学。
  
  你还别不信,想当年停止高考,好大学的大学生都从工农兵中推荐:一要出身好,工人贫下中农;二要政治表现,比如说手上老茧厚。学习成绩怎么样是不管的。
  
  你说,不会啊,怎么会这样?没办法,那时候全国人民就是那么傻!
  
  这张大妈的周大哥,初小没毕业,10岁种地,人家也牛,上的南开!
  
  当年上大学就是斗、批、改,他们课没怎么上,管大学,改造大学去了,教授在他们眼皮底下不敢乱说乱动,课堂上不敢放毒!
  
  这样,他们就没啥学问了不是?可人家毕业都分到南开大学教书。
  
  不改革,他们夫妇还能对付,一改革,同事、学生都瞧不起他们,课是没法上了,他们只好双双“病退”。
  
  张大妈非常怀念上管改大学那些岁月!
  
  她就到广场上去跳大舞。
  
  “北京的金山上光芒照四方,xxx就是那金色的太阳,多么温暖,多么慈祥,把咱们农奴心儿照亮,我们迈步走在唉,社会主义幸福的大道上!——巴扎嘿!”
  
  听到这歌声,张大妈骨头都酥了,每一个细胞都扭起来。
  
  她在跳舞队还重逢了初恋沈志刚——当年的知青帅小伙。可惜沈志刚劳动不好,拖到改革开放才回了城。
  
  他们就跳舞,牵着的双手从头上翻过去,退三步,进三步,牵着的双手又从头上翻回来。《北京的金山上》跳了跳《浏阳河》;《浏阳河》跳了跳《套马杆》;《套马杆》跳了跳《爱情不是谈买卖》;《爱情不是谈买卖》跳了跳《小苹果》…...
  
  周大哥就不乐意了!等张大妈回到家,他问道:“你嫌弃俺土农民了不是?你的好思想哪里去了?”
  
  张大妈还在回味跳舞的乐趣,心里还在一个劲儿“火火火火火”,就回答道:“咳,怎么还说些过去的话?”
  
  周大哥觉得她真的是忘了本,就吼道:“我就说我就说!你看看你跳的舞,什么乱七八糟!啊,‘套马的汉子威武雄壮’,你偷人赶汉还有理了?那啥,‘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怎么爱你都不嫌多’,我早就知道你不爱我这颗老苹果了!”
  
  12.懵懂怪
  
  天地之间,有一懵懂怪。
  
  你说思想,他说:“喝酒!”你说文化,他说:“喝酒!”你说教育,他说:“喝酒!”
  
  13.懵懂怪(续)
  
  你说你师傅比你会干活人家还教你手艺。
  
  他说:“平分!”
  
  你说大股东不投资公司无法运转。
  
  他说:“平分!”
  
  你说歌星挣得多又怎么了?你五音不全啊!
  
  他说:“平分!”
  
  你说作家比你会写作啊!
  
  他说:“平分!”
  
  你说冠军出成绩了啊。
  
  他说:“平分!”
  
  你说科学家出成果了啊!
  
  他说:“平分平分平分!”
  
  14.
  
  愤怒的小学生
  
  张丹是红光小学的三好学生,优秀学生干部。放暑假了,表哥来家里玩,带着课本。张丹就翻看表哥的课本,她热爱学习,不相信自己读不懂高中课文。
  
  一天,她翻看表哥的语文书,翻到课文《鸿门宴》,她看到课文中有一个跳蚤的“蚤”字,觉得课文一定好玩,就缠着表哥给她讲。表哥就讲:“......‘沛公军霸上’——沛公就是汉高祖,汉高祖你知不知道?汉朝的开国皇帝刘邦,军就是驻军,霸上是地名,连起来讲就是刘邦的军队驻扎在霸上这个地方。”
  
  张丹就瞪大了眼睛:“有这么写文章的吗?根本就不通顺!‘沛公的军队霸上’?”
  
  她表哥就给她讲“军”在这里作动词用,不是名词军队的意思,是驻军、军队驻扎的意思。
  
  “有这么乱用的吗?”听完讲,张丹嘟着嘴,很生气。
  
  “你不懂,这是司马迁的文章啊!”
  
  “什么司马迁?我只听说过司马光!”
  
  她表哥又往下讲,讲到“旦日不可不蚤自来谢项王”,说这是项伯对刘邦说的话,意思是明天一早不可不早早来向我们的项王谢罪,项王就是项羽,项伯是他叔父。
  
  “什么什么什么?你看这个‘蚤’字,它是跳蚤的‘蚤’,你怎么说是早早的‘早’呢?”张丹的学习确实是很好的,反应也特别快,一下子就发现“蚤”字在这里用错。
  
  “这是通假字,你上了初中就知道了。”
  
  “哼,什么‘通假字’?早上的‘早’写成跳蚤的‘蚤’!明明就是写了错别字是不是?“
  
  “司马迁是伟大的史学家、文学家,怎么会写错别字?这叫故意写错别字你懂不懂?”
  
  “老师说了,不管多伟大的人,都要勇敢承认自己的错误,写错字就是写错字,还‘故意写的’,一点也不谦虚,一点也不勇敢!”
  
  张丹的表哥见一时说服不了她,就去厨房做饭。后来,爸爸妈妈都下班回来了,他们都在同一个研究所工作。
  
  张丹就告表哥的状,说是表哥给她乱讲课文,课文出了错也不准别人指出。张丹的父母一看课文就什么都明白了。他们批评张丹不虚心,还没学到的知识不懂就是不懂,不要不虚心,跳蚤的“蚤”字就是表哥说的——通假字。
  
  张丹委屈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她觉得表哥和爸爸妈妈都在袒护司马迁。大人们怎么都不承认自己的错误呢?
  
  (图片来自网络)
  
  15.习惯了就好
  
  修河堤的时候,挖掘机在河边“吭哧吭哧”地挖,搞得邓先生烦躁不安。挖掘机那坚决的短促的但是连绵不断的挖掘声和轰轰轰轰的进进退退的运行声让他头痛欲裂,躺到床上则感到床在抖动。
  
  几年前邓先生和妻子彻底搬到岳母这河边的吊脚楼来,因为岳母的一只脚失去了知觉,而她又不愿意到邓先生的单位上去住。
  
  就在越来越爱上后窗外的青山绿水的时候,开始修河堤,从此寂静的河滩挖掘机轰鸣,每天傍晚来看热闹的人们成群结队、络绎不绝,他们甚至无视施工队竖立的安全警告牌,从路障上翻进翻出,随意进出工地,最后干脆掀翻了路障。
  
  但那一段令人心烦意乱的时光终于熬了过去。说是没钱了,工程暂时停了下来。
  
  人们每天蜂拥而至,在半完成的河堤上和平坦光滑的河道上走。河边的早晚从此热闹起来:散步的散步,跑步的跑步,遛狗的遛狗,戏水的戏水,游泳的游泳。邓先生发现:也许河流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热闹,不觉流动得慢了;千万年来的鹅卵石河滩,已经被水泥覆盖,从此消失。
  
  就这样过去了几个月,邓先生岳母家的门前又响起了挖掘机“吭哧吭哧”的声音,街道被挖出一条一人深的大沟,街道旁摆着一节节粗大的黑色排水管,说是要把所有生活污水引向十多里外的污水处理厂。
  
  听见那久违了的“吭哧吭哧”声,邓先生突然产生一种久别重逢的感觉,以致脑子里居然袭来一缕睡意。
  
  16.一切都会改变
  
  歌词作者龙游浅在三楼病房里用手机写道:“世上的一切都会改变”,刚刚写到这里,病房新来一个病人,他们互相招呼问候,从中龙游浅了解到病人——一个稍稍有些瘦小但脊背笔直的老年妇女——患颈椎病,有两三节颈椎已经错位。
  
  “不怕你笑话,成过植物人——医回来了,现在又翻了。”
  
  怎么看她都不像,应对敏捷,语言清晰,身板更是一副随时随地准备着干活的机灵劲。这次翻病,她居然知道自己用针放血,并且知道马上眼睛往上看。这在一个农村妇女,很不简单。
  
  她77岁了,为他跑上跑下的,是一位老大爷,据她说,83岁了。
  
  她说她因为没有生育而离婚,半途嫁给这位也没有子女的老头。
  
  龙游浅隐隐感到他的歌词哪里好像有问题,这位老妇的一生,似乎什么也没有改变,并且无法改变。
  
  老妇人在走廊和病房走来走去,半天不在她的病床躺下,甚至坐也不坐,她的视线显然牵挂着楼下的老头,同时,谁要是上卫生间没关好门,她会随手给人家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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