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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食菜事魔(3)

第二十七章 食菜事魔(3) (第1/2页)

这天以后,孟骑鲸对王羽打骂依旧,但毕竟没有取他性命。而殴打之际,下手似乎也比之前轻了许多。甚至每天的饭菜,也匀出一些,给王羽充饥。如此过了半月有余,王羽除了身上小伤不断,倒也算的上是相安无事。中间的时候,管营带着康君利来看过一次,正遇见王羽津津有味地啃着一个鸡屁股,吃相十分难看。康君利见状,一巴掌将管营扇的原地转圈,骂他说:“狗东西,这像是得了瘟疫的样子么,他妈的胃口比老子还好呢。”
  
  “这……这……那天这小子脸色发青,口吐白沫,明明……明明是得了瘟疫的症状啊!”管营捂着脸,委屈地说。
  
  王羽冲到铁栅上,破口大骂:“康君利,你这狗贼,快放我出去。”康君利冷哼一声:“不放你又怎样?”王羽心想:“他真不放我,我也确实不能怎样。”这样一想,气势就弱了下去,问:“难道你不想要藏宝图了么?”康君利沉声说:“你这小鬼满口谎话,就算你说了,难道我会信么?”王羽听的心里一急,寻思:“难道这家伙知道我在骗他了,可要是这样,他非得关着我做什么?”怎么也想不明白。这时康君利冷笑着说:“汉人的男子到了二十岁就称做弱冠,小鬼,你就等着在这大牢里行冠礼吧。”
  
  “你要关我到二十岁?”王羽又惊又怒。
  
  康君利看了他一眼,没有答话,转身就走了。
  
  “回来……回来……你真要关我到二十岁,狗贼,放我出去啊!”王羽的声音嘶哑了,几乎就要急的哭出来。他颓然坐倒在地,嘴里只是喃喃自语:“二十岁……二十岁……”
  
  “二十岁,唉,人生有几个二十岁啊。”孟骑鲸坐在床上,饶有兴味地看着王羽,仿佛看戏似的。
  
  就这样到了开春的时候,有一天下了起暴雨,雨水顺着山体间的石缝流到铁牢,牢房开始积水,一直没到了大腿。王羽看孟骑鲸躺在四分五裂的石床上,眼看积水就要没过他鼻孔,仍是一动不动,心里略感奇怪。原本孟骑鲸每天都要对他打骂一番,又或者自言自语,讲些荤段子粗话之类的聊以自娱,这天却是一语未发。寻思:“这人难道病了?”犹豫一会儿,终究不忍心他就这样被溺死,于是朝他脸上拍打了几下,大声说:“醒醒,醒醒!”
  
  忽然之间,孟骑鲸大吼一声,坐了起来。只见他两眼激凸,脸上的青筋根根暴起,披头散发的宛如妖魔出世。王羽吓得远远避开,涩声问:“你……你怎么了?”孟骑鲸突然大骂:“狗贼,你要取我性命,就来取好了!”王羽啊了一声,问:“我是狗贼?”这些日子孟骑鲸打骂之时,往往称他做小子、小贼、狗杂种、野种之类,却从来没骂他做狗贼,王羽寻思:“又要搞什么鬼名堂?”再看他的样子,忽而大吼连连,忽而垂足顿胸,似乎是疯了。
  
  “快点醒来,别做梦了,我不是什么狗贼,你认错人了!”王羽急的大叫。
  
  “你化成灰老子也认的,”孟骑鲸忽然吼道:“元神烽,你这个狗贼,害死我师傅师娘,夺了掌门之位还不够,还要将我们师兄弟赶尽杀绝,老子跟你拼了!”倏地跳了起来,一掌往王羽头顶拍去。王羽见他势若疯虎,早就吓得呆了,本能地抱住头部,同时就地一滚,只觉额头一痛,已经被他抓出了五道血痕。心想:“好险,好险。”孟骑鲸体格雄健,一掌之力足以开碑裂石,这一掌要真拍在王羽头上,非得将他拍的脑浆迸裂不可。
  
  孟骑鲸一掌没打中,又是连声咆哮,啸声竟震得墙上的灰尘簌簌往下掉落。王羽听的耳朵生疼,看他又要扑过来,只得往铁栅处躲,这时,忽觉有人拉住了自己的手,一个声音说:“镇定点!”转头一看,只见微光之中,楼雪阳就站在铁栅外头,虽然他神情冷淡,但此刻在王羽眼中就跟见到菩萨一样。犹如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水草,王羽心里稍定,急忙说:“快……快用你那什么虚什么眼弄昏他,这人发狂了。”楼
  
  “这人已经心智失常,虚明幻眼派不上用场了。”楼雪阳微微摇头。
  
  “这……这该怎么办?”
  
  “慌什么?”楼雪阳轻喝一声,跟着双手握住两根铁栅,略微发力,两根铁栅便如被火熔过一般,软了下来。楼雪阳将铁删轻轻一分,说了一声:“快出来。”
  
  王羽见状转悲为喜,连忙从铁栅中间钻了出来,正要发足狂奔,忽觉手腕一紧,左手已被孟骑鲸牢牢抓住。孟骑鲸大喝:“狗贼哪里去,看老子把你活撕了。”王羽只觉左手的骨骼喀嚓作响,剧痛袭来,禁不住冷汗直流。楼雪阳见了这情形,心知自己再不出手,王羽只怕要成了个断手的废人,再不犹豫,以掌做刀,对准孟骑鲸的手臂便是一下,他武功已至化境,掌刀实与真刀无异,立时就将他手臂斩了下来。孟骑鲸瞪大了双眼,惨叫一声,昏死过去。
  
  楼雪阳拉住王羽,说了声:“走吧。”带着他出了地牢,这时外头雨越下越大,王羽远远看见土坡上一行人往这边赶来,心想一定是牢里的动静惊动了守卫,忙提醒楼雪阳说:“有人来了。”楼雪阳也早看见了,叹了口气,说:“这地方再不能呆了,你不是让老夫逃狱的时候带上你么,现在时候到了。”不等王羽说话,已经将他背到身上,跟着几下纵跃,转眼就到了崖壁之下。王羽看这山崖高耸入云,大雨之中根本望不到顶,诧异地问:“你要爬上这山崖?这怎么可能。”话音还没落,只觉身体犹如腾云驾雾一般向上方飞去,定睛一看,只见楼雪阳手脚并用,借着崖壁上突出的石块向上攀援。这些石块相距很近,而且形状很便于攀爬,显然是人为埋下的。王羽心里登时明白过来,“怪不得这老头这样有把握,原来早就准备好了。”
  
  楼雪阳徒手攀爬,身上还背了一人,但身手敏捷无比,犹如猿猱一般,没多久便登上了崖顶。王羽伏在他背上,转头往崖下一看,只见星星点点,人如蚂蚁,心里很是兴奋,叫着说:“这样容易就出来了?”“容易?”楼雪阳轻轻哼了一声,“你可知崖壁上这些石头是老夫用了无数个深夜打下的?”正说着,只听王羽哇的一声,忽然觉得背上渐渐冷了起来,他将王羽放在地上,只见他面色青紫,两眼翻白,说:“你那阴阳炁又发作了?”
  
  原来王羽经过这番折腾,又牵动了阴阳炁劫,但这次发作不像以往那样迅疾,而是身体一点点冷了起来,他躺在地上瑟瑟发抖,讶异地问:“你……你怎么知……知道是阴阳炁?”
  
  “裴玄衍是老夫的死对头,你说老夫是怎么知道的?”楼雪阳说。
  
  裴玄衍这个名字王羽在从洛阳到朔州的路上听李氏兄妹提起过,知道他是庞师古的师傅,又问了一句:“死……死对头?”这时候已经冷的牙关打战了。楼雪阳轻轻嗯了一声,说:“老夫跟你说过会昌法难吧,裴玄衍的师兄赵归真就是这场法难的始作俑者,他在里头也出力不少,你说他是不是老夫的死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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