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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雁门残雪(5)

第十一章 雁门残雪(5) (第1/2页)

只听墙外脚步声渐渐弱了,想必是两个人都跑远了。李克用这时问:“这人什么来路?嗣源,你知道么?”一旁的李嗣源说:“儿子不认识,想来是江湖上的大盗吧。既然存孝都出马了,想必是手到擒来的,到时咱们再细细拷问。”李克用冷笑着对康君利说:“到时候把你那滴蜡的绝活亮出来,也好让这狗娘养的知道我李家不是他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康君利额头上冷汗直流,心想:“义父是怎么知道的,定是哪个娘们走漏了风声。”急忙笑着说:“是,儿子一定让他领教领教咱们鸦军的手段!”李克用微微颔首,对众人说:“好啦,时候也不早了,你们都散了吧。”说着叫上两个随从,转身就走了。
  
  史敬思看王羽还被康君利拿住双手,疼的满头大汗,马上上前把康君利推开,不满地说:“不过一个孩子,又不牢城营里的囚犯,至于要这样么?”康君利这才悻悻地松了手,头也不回地走了。史敬思看王羽已经面如白纸,晕了过去,急忙将他抱起来,要送回自己房里照料。这时候身后的李嗣源忽然把他喊住,说:“敬思,你跟我过来。”史敬思看看手中的王羽,犹豫说:“可是……”李嗣源说:“我有要事与你商量!”语气显得很坚决。史敬思无奈,只得叫来夫人安氏,吩咐说:“你将这孩子带回家好生照料。”安氏没好气地说:“哪里来的野孩子,值得你这般关切,瞧你对瑭儿也没这么好。”史敬思柔声说:“拜托夫人了……”安氏突然满脸狐疑,说:“这孩子,莫非……莫非是你在外头有了相好?”说着就要哭出来,史敬思急忙解释,“我家中有贤妻,怎么会去外头找相好的?何况为夫长的这般模样,除了夫人垂怜,哪还有女子看的上……”安氏听了这话破涕为笑,啐了一口说:“就属你嘴贫,快去吧,别让大哥久等了,孩子我会好好照看的。”史敬思知道夫人一向是嘴硬心软,心里颇感放心,笑着说:“多谢夫人!”
  
  史敬思把王羽交托给夫人安氏,跟着追上李嗣源,问:“大哥,叫我什么事?”李嗣源说:“你怎么看那盗剑的人?”史敬思说:“这人的身手不赖,是个行家,但朔州城里似乎没有这样的人物。”李嗣源沉吟着说:“我对武功不大在行,但我看他逃跑时用的那一手轻功有些眼熟,只是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你有印象么?”这话提醒了史敬思,他回想着刚才盗剑人逃跑的情景,忽然一拍脑袋说:“没错,是崆峒派……”
  
  “崆峒派?”李嗣源好奇地问。史敬思接着说:“大哥忘了,当年咱们跟着干爷打党项的时候,党项部的拓跋思恭曾经来拜会义父,那时他身边就带了几名崆峒派的弟子。”李嗣源哦了一声,若有所思地说:“那是七八年前的事了,过去很久了。”史敬思说:“没错,还记得那时候双方起了冲突,几名崆峒派的弟子与我和嗣昭动上了手,两边打了大半天的时间,大哥你仔细想想,他们的身法与那盗剑之人是不是有些相似,也是这么腿一曲,然后……”史敬思比划着说,突然他叫了起来,“对对对,就是这一招,叫做鸢飞戾天,一定不会有错。”李嗣源似乎也想了起来,说:“你这么一说我也有了点印象,既然这事牵扯到了党项部和崆峒派,就绝对不会简单了。”
  
  “大哥的意思是说那人盗剑为假,实则有其他不可告人的目的?崆峒……崆峒……可自从当年的事以后,这么多年咱们与崆峒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啊!”史敬思满头雾水。李嗣源摇着头说:“当然不是崆峒,是党项。”史敬思诧异地说了声,“党项?”李嗣源解释说:“当今崆峒派的掌派元神烽,正是党项首领拓跋思恭的亲叔叔。说白了,所谓崆峒派,其实就是拓跋思恭的私人护卫。”史敬思接着问:“黄巢打下洛阳时,拓跋思恭就屯兵鄜州,誓言要讨贼。现在黄巢都登基称帝了,没见他有什么动作,却派崆峒弟子潜入咱们的地盘,到底是什么用心?”李嗣源摇头说:“这也正是我疑惑的地方,也许……也许只是咱们想多了。但是有件事我放心不下,拓跋思恭在西北经营多年,如今羽翼渐丰,现在天下大变,群雄逐鹿,他一定能分得一块肥肉。这样的人,咱们只能结交,不能跟他生出龃龉……”史敬思说:“大哥的意思是说……”李嗣源说:“如果那人真是拓跋思恭派来的,存孝出手一向不知道轻重,要是不小心把那人打死了,这事就不好收拾了。”李嗣源想了想,又说:“你挑几个精干的人跟你一块去协助存孝,记住务必要将那人生擒。”史敬思脸上有些为难,说:“大哥的话在理,但是那人已经跑了那么久,实在不容易找到他。”
  
  “这个你放心,这会儿他还在朔州城里,跑不了的。”李嗣源显得胸有成竹。“对了,”史敬思一拍大腿,明白了他的意思,“看我这脑子,现在已经是戌时,城门在酉牌时分就已经关了,难道他还能插翅而飞么。”李嗣源点头说:“说是这样,但朔州城说大不大,说小倒也着实不小,要找出一个人也不是容易的事。”
  
  史敬思看着面前心思缜密的义兄,忽然说:“听大哥刚才的意思,难道义父有心要跟拓跋氏修好么?”“不仅是拓跋氏,”李嗣源颔首说,他看着史敬思,问:“我先问你,当年我们鸦军连破苛岚、遮虏二军,占据三州之地,势力正是如如日中天,为什么一夕之间就落得个败走鞑靼的地步?”史敬思不解地问:“难道不是李友金那厮献城投降,出卖了咱们义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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